再谈“认祖归宗”
水有源,树有根,我们是“万物之灵”,对于自己的根源就更加应该了然于心了。
以前参加一些社团活动,常常有机会在聚会上发言。我时常劝导我们年轻一辈朋友,将了解自己的根源,或者说句更加浅显的话,就是你原籍是那一省、那一县的人必须了解得很清楚,不可含糊。
有的年轻朋友不知道自己的省籍,我都劝他们回去询问他们的父母亲、或者父亲或者母亲方面的长辈,必定要追根究底,追查达到为止。如果追查不到底,你可能就成为一个“不知来处”的人物了。
以我家而言,带领我家来到马来西亚的是彭时英,其配偶是谭妹(他们都埋葬在吉打州的华玲。我每年清明节都带着子孙到那儿祭拜,子孙中有空的就跟着去。这对他们有好处;可让他们了解刻在墓碑上那个人,就是我们在我国的第一位祖宗了;以后他们也以此告诉他们的子孙,才不致让后代成为“无影无迹”的人。
记得我的一位同事,他家世代受英文教育,也请求我帮忙。他家比我家更早移民来我国。他带我到坟场去,一个个根据年代,要我念出他们的名字,然后写成英文,方便传承给后代子孙。
现在谈谈我家的情形:带我们这一家南来的“祖宗”叫时英(我的祖父),他的配偶叫谭妹。他们在1911年就来到我国了。父亲常常说他和中华民国同岁,哪不就是1911年吗?那一年正是孙中山先生推翻满清帝制建立民主政体----中华民国——的年代。父亲南来是尚是襁褓中婴儿,对国内事情了解不多;母亲则是17岁才南来的,很多中国当年的情况,可由母亲的口中补足了;实在是大幸呀!
祖父母育有三个儿子,依长幼排序为娘佑、东兴及壬发。壬发就是我的父亲。
当年这些祖辈都是居住在吉打的华玲-波赖小镇。后来逐渐向北迁移,来到北霹雳的仁丹山村定居下来,繁衍出我们这一代后代。
我本身在家乡小学毕业后,碍于当地没有中学,所以就到槟城读中学,以后就在槟城成家立室。
当年槟城尚是自由港,物价便宜,因此才选定槟城成为居留地的。
如今,我的两女两男也都在槟城定居就业,他们都有了家室;而我的弟弟则一个在新加坡一个在新山定居;至于四个妹妹,也都有了家室,分别在高渊、南霹雳、及吉打(两个)定居了。
兄弟姐妹的孩子,及他们的后代,更加没有“限制了,有的到澳洲、台湾求学,然后定居下来,像极风媒花的种子“随风四散飞”了;谁也说不准,他们会否飞遍其他的洲呢?
最要紧的是,他们这些后代,无论落足何处,都要扮演好“炎黄子孙”的角色,热爱中华文化、传扬中华文化,必令中华文化高飞远扬!
附注:世界四大古文明:1.黄河流域的中华文明;2.恒河流域的印度文明;3.尼罗河流域的埃及文明;4.今伊拉克的幼发拉底河及底格里斯河文明。而在这个年代依然绽放异彩的仅有中华文明。此事实益见中华文明的“今古独步”“亘古长青”。
(2020年3月9日稿于打铜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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