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1月22日星期四

乡音不改鬓毛催


乡音不改鬓毛催

“阿biang”, 这是中学时代一位老师的绰号。大凡学生都有赠与他人绰号的调皮脾性。被叫的人很生气,听的人觉得很好笑。

这位老师是潮州人,潮州人爱将---an 读成---ang 。这位老师就是喜欢将“边”(bian)读成biang。他最典型的是一句话:从这biang到那biang,中jiang(间)画一个大圆qiang(圈),是学生们彼此调笑的口头禅。

这位老师在楼下走过,楼上的同学大声喊一声“阿biang”就躲藏起来,他抬头望望,确实也没有办法。

我隔壁还有一位同籍贯的婆娘,她总爱将“makan”说成“makang”,与中学时代那位老师是一对师兄师妹,堪称“珠联璧合”。
小学时代有一位老师,学生叫他“shoot”力(出力)。他是海南人。海南人爱将声母 ch 读成 sh。

真想不到在中学教书时,董事长也是一位 shoot 力的人。他每次上台演讲,学生就在台下“做笔记”。但是,不管shoot力还是出力,只要肯出钱办教育就是一位值得夸赞的好人了。我们也希望社会上多一些shoot力的社会闻人,总好过不“出力”又不出钱的虚有其名的闻人。

我们客家老就是“f”和“h”,不够分明。如:黄昏(hun)他们总爱讲成黄分(fen);结婚变成“结分”。

大约七八十年代,我华社自觉自动的推行讲华语运动,全国风起云涌的推动。如今评估起来,那个运动是成功的。如今,许多年轻的父母,都在与子女与华语沟通。当然,本地的华语,与正宗的普通话还有一段距离。不说别的,光是本地的电台和电视台的播报员与中国的对比,就觉得有所差别了。原因在于我们本地人的轻声及儿化尚未掌握得准。假以时日,应该是可以追上的。这恐怕是我们这一代人看不到的了。但愿不要在原地踏步。

如果海外的华人,都能珠圆玉润的讲一口地道的华语,将华语普及于世界各角落,那将是华语的“出头天”来了。
读小学的时候,教科书还是中国(记得是上海)的进口货。当时课本有提到日本在唐朝时派遣“留学生”到这个留学;其中有一人叫小野妹子。我们都以为这妹子肯定是女人。至今回想,可能是男人也不定。可惜我不通日文,不能彻底解除这疑窦。

去年到日本旅游,以为中国如今这么强盛,华语在日本可能也相当通行,至少几句应酬的口语总行吧!其实,在百货商场,售货员依然不通华语;不但华语,连英语也“行不得也,哥哥”。可见日本是一个相当坚持的民族。不过,如果他们那么坚持,当年为何会派留学生到中国取经?他们信仰的佛教是否从中国传入的?这个虾夷民族值得研究!

(2018年11月17日草于打铜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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