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悠久历史的中日民间友好交往
在管塘退士编著的《唐诗三百首》一书中有一篇钱起写的诗《送僧归日本》;这诗篇很充分的表明一个事实,中日民间来往的历史,起码可以追溯到唐代(公元618---907)。
这诗篇是这样的:----
送僧归日本 钱起
上国随缘住,来涂若梦行。浮天沧海远,去世法舟轻。水月通禅寂,鱼龙听梵声。唯怜一灯影,万里眼中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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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诗译成白话就是:《你随着佛家因缘,到我们中国来居住,来的时候,因为路途遥远,好像梦中行走一般。你的船,在辽阔的大海中浮泛,海天一色远远的好像从遥远的天边而来;现在你要离开我国,你的法船在大海里轻飘飘的驶去,下面的水色和月光,能够通达你修行学静的道理;大海中的鱼龙,也要听你诵经的声音。最可怀念的是你一盏佛灯的影子,在万里路程上,还是很光耀的照着眼呢!》
我们约略了解一下钱起的生平:---
《钱起(722?—780年),字仲文,汉族,吴兴(今浙江湖州市)人,唐代诗人。大书法家怀素之叔。
早年数次赴试落第,唐天宝十年(751年)进士。初为秘书省校书郎、蓝田县尉,后任司勋员外郎、考功郎中、翰林学士等。曾任考功郎中,故世称“钱考功”。代宗大历中为翰林学士。
他是“大历十才子”之一,也是其中杰出者,被誉为“大历十才子之冠”。又与郎士元齐名,称“钱郎”,当时称为“前有沈宋,后有钱郎。”》
由简略的钱起的生平,推算他送日僧归日本,必然是在他进士及地之后的事。我们退一步猜想他送日僧那年至今,也有1269年了。
日本人是黄种人,与中国人、越南人同样肤色。我们说句应该是公允的话,亚洲的黄种人中,这三种肤色的人民,是比较进步、文化比较高超的;而中日两国的文明程度又是可以全球任何一个国家匹比的。要是中日两国能够携手合作,将本国的文明、进步带动全个亚洲的文明与进步不是很好吗?可是,我们知道得很清楚,日本这个国家,至少从明朝开始,就是以劫掠其他亚洲国家为目的。
我们从小学时代开始(笔者读小学时是二战结束的1946年-1951)。读小学的时候,就听过老师(当年我华校老师绝大多数是中国的“入口货”)讲的故事,说福建人在农历年过后的“天公诞”,就是因为日本人的暴行(杀、烧、奸、淫)而来的。
这故事是说:有一年日寇(日本鬼子当时称“倭寇”)进犯福建沿海一个乡村,村民逃离家园,躲到一个甘蔗园里去;得以安全度过艰险。村民庆幸这一次的平安,咸认为是上天的保佑,使他们能够脱险。于是他们就以这一天为“天公诞”,对天公的保佑表示感恩!
这一个节日原本是福建一小撮人民庆祝的日子,但是中国人感恩的心正是“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推广出去,演变成所有福建人都庆祝;而且其他籍贯的人士也跟着庆祝。感恩嘛!是一种美德,而中国人(其实是所有炎黄子孙都如此)是最会感恩的民族的。因此,在“南洋”一带,祭拜这个感恩节的人士愈来愈多。
我原本是霹雳州人,后来迁居槟城已经63年有余了,扎根在此,整个地区以福建籍贯者居多,但大约有四成不是福建人,然而每当“天公诞”到来,我们这个村子,几乎九成的家庭都“入乡随俗”的拜天公(正月初九是“正日”,不过祭拜的时间是初八夜晚)。我们这个村子的家庭,他们在农历年反而没有什么比较“有规模”的祭拜,我常常用句客家话形容是“乌火暗烛”;但是到了天公诞,他们祭拜可讲究了,真的是“叠床架屋”(将两张桌子叠起来)“烟火通明”。祭品十分丰厚:而祭品中当然少不了甘蔗。考其意大概是对当年“避难甘蔗园”的“记忆”吧!
这个节日,也可以看作是中日民间“往来”衍生出来的“异俗”吧!虽然免不了对倭寇那种烧杀奸淫的反感!
(2020年7月10日草于打铜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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