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9月11日星期二

协和90周年欢庆晚宴侧记


  协和90周年欢庆晚宴侧记

协和2018811日(星期六)举行90周年欢庆会。这90周年应该是从创办幼儿园算起。

协和是先办幼儿园,接着办小学再办中学。我1952年到槟城来读中学,协和尚未办中学。当时,协和的校舍是在车水路,即如今的协和幼儿园及协和小学所在地。那时协和只办到初中而已。等到我读高中的时候,就有协和的初中毕业生来我就读的中学插入高中班级,我班上就有几位来自协和的女同学。

1963年进入协和中学教书,那时协和中学已搬迁到约律(YORK ROAD)现址上课,与小学部及幼儿园正式分开了。当年的校长是庄琼珠女士,她是上海一家基督教会办的圣约翰大学毕业的校友。她为人慈爱温和。真没想到我在协和中学一呆就呆了38年,前28年是当教师,后10年是当图书馆助理。
我退休后即时担任全职的图书馆助理;退休前我除了教书之外,也是图书馆华文部主任,退休后做这份工作,得心应手。

我高中毕业后,接着就在母校滥竽充数当起教师来了。这当年的母校很使我失望。我在那儿教满一年之后,第二年就接不到续聘书了。这并不是我有什么缺失,原因是我不是KA  KI  LANG(潮语自己人)。有KA  KI  LANG 要到这家学校来教书了,遇上没有空缺时,就得向非KA  KI  LANG的教师找一人来开刀,以便制造一个空缺来安插KA KI LANG。我没有护身符,就做了羔羊。幸亏,我认识一位报界的老前辈,他是一个很有分量的报界人物,董事们的新闻靠他的妙笔“铺垫”。因此,他这位“无冕王帝”一出面,聘书的事就解决了。我虽然又有了聘书,但是,我已经做好“松人”的决定了。这样的地方,绝不是久留之地。第二年我便进入师训,受训成为合格教师了。

我受训毕业后,被派到外州服务,后来得到一个机缘,才到协和来任教。想不到一呆就呆了38年。这因为协和地利人和,也是一份缘。

我初进协和,因为只有师训文凭,所以教授的是初中班级;等到我1976年考获伦敦大学的荣誉文学士学位之后,便成为高中华文教师,教高二及高三(FORM 4 $ FORM 5的华文并且也兼教中国文学。

这一次的90周年校庆庆典晚宴,来参加的除了本校的校董及社会闻人外,多的是校友。

当晚,到我的宴席桌来向我问候,就有以前教过的初中学生及高中学生。她们自我介绍,有的已经当上了婆婆。这是当然的道理,我 这个老头子今年也已超越耋之年了(超过80高龄)。她们恭喜我尚健壮如昔;我也恭喜她们家庭幸福美满而且事业有成。


二十世纪70年代中国尚是一个受到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抵制”的对象。当时,周恩来总理展开“兵乓外交”手腕,与国际上许多爱好和平的国家结缘。我国也派过兵乓球队到中国参与友谊赛。当年,在我国的“兵乓外交”兵乓队里,就有3位队员是来自我校的,我如今记得的是林月云、曾小英,另外一位已遗忘了。当晚来参与盛会的有曾小英。由于我也教过她,她也上前来与彬彬有礼的与我叙旧。

小英的这一班,我曾经带领她们到海边的“水楼”度假过(PICNIC)。当年到海边度假甚为盛行。小英尚在夜晚的游乐时间里唱过一首当年流行的曲子《苦情花》。唱得极富感情,赢得不少掌声。这给我留下十分深刻的印象。
我曾经受邀参加过好几届同学的离校多少多少周年叙旧会,就是没有见过小英,原来她已在外州定居了。这一晚能见到她,实在很高兴!

我相信学生们见到我们尚健壮,必然很高兴;当老师的见到学生都成熟了,事业有成而且家庭生活幸福美满,当然也是欣喜十分的!人之常情嘛!

当晚见到的学生中,有许多都与我交换了电话号码或者其他通讯方式。其中有一群学生还约我参与她们九月初的一个聚会。我欣然接受她们的邀约。

能与昔日教过的学生话旧,是作为一位教育工作者一件非常欣喜又荣耀的事,我以为。

 201896日草于打铜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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