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4月29日星期一

贪腐怪谈


    贪腐怪谈
    #文:文化乞儿

有两则怪新闻,与中国换了新届领导层有关:一是餐饮业首次出现负增长,因为缺少了贪官用公款宴客;二是房价增长有点凝滞,因为缺少贪官公开购房赠给二奶、三奶。

关于第一项,我是有点相信的。记得1993年,我与一批同道由香港进入深圳。在海关排队受检时,有些穿便衣人员趋前问我们要快捷过关吗?他有办法。同道中有一人事事逞英雄的,就脱队随他而去,果然,一会儿功夫,他就过关了,还站在远处,向我们频频挥手,表示他的确比我们有办法。

有几位常常出国的朋友警告他说:“你是过了关,可是你的护照有没有盖印?”“逞英雄”说:“包盖印的。”说后还拿出护照向众人“示威”。如果带路人没有打通内外,如何能带人过关,又为人盖印?这是贪腐的第一例证。

我们此次去了深圳之后,下来的行程是到广州,然后就是各人依照自己的安排自由活动了。约好3天后再回到广州相会,然后一起回国。

3天后当我们重见在广州时,一位回乡下会见亲人的同道感慨系之的说:“我见到乡下发展得很好,心里有说不尽的高兴。但是,有一点我看了很伤心。我的那个亲人,大摆宴席欢迎我,请的都是上等好菜,我第一次领略到什么叫山珍海味,但,我吃不下咽,因为,他用的是公款!”

因此,上面引述的新闻,我是绝对相信的。

刚上任的习近平主席说:“(贪腐不整治)是要亡党亡国的。他必定是目睹目前的贪腐现象,有感而发。全国人民,包括全世界的海外华人,无不希望他对此贪腐猖狂的态势严正处理,加以消灭,将中国从面向亡党亡国的路上救回来,真正成功复兴中华。

上了年纪的人都很清楚,世界第二次之后,接下来的国共内战,为什么国民党有美式军备,在解放军面前却兵败如山倒?最大的原因就是国民党政府贪腐严重,使到民不聊生,人心思变,都盼望中共来解救中国,让全国人民过好日子。打倒国民党政府60年后的今天,难道中共又要走上国民党亡党亡国的道路吗?

习近平尚未上台前,中共政府已经陆陆续续惩治了许多包二奶的贪官,这次习近平上台,既明言他要把惩治贪腐放在重要的日程表里,那些贪官为了防范自己成为第一批受到惩戒的人,当然手下忍一忍,于是出现高等公寓滞销,连带影响到房市市场了的怪现象。

如今,环顾世界各国,贪腐事件真是车载斗量,很不幸的,我国也好不到哪里去。过去的、现在的、远的、近的,就发生在身边的,这几天找上门来的、在巴刹遇见的怪事,真是俯拾皆是,惨不忍睹!


又譬如;今早的隔壁阿姨从巴刹回来,逢人便诉说,有人趋前她COUPON,可以即时用来购买巴刹的任何货物。世间居然真的有“从天上掉下来的钱”!你信不?

当然,还不止于此,这半个多月来,街头巷尾多的是“嗟来食”,宴遍天下豪客,也出动各路英雄,摇旗呐喊;还有送彩票的,到了某月某日,只要符合某种条件,就可以无端端的领取一笔奖金。


这反映了我国的富裕,天上居然掉下钱来,果真是遍地黄金,还是有别的什么启示?

2013429日稿)


2013年4月24日星期三

我的教学生涯

我的教学生涯
#文:文化乞儿



1957年我高中毕业,翌年我留校服务,教初中一的华文和地理。这两科都是我本身喜爱的科目。那一年教过的学生,今年举行毕业离校48周年纪念。他们隆重的庆祝这个日子,所以选定在泰南合艾的一家酒店举行盛大的庆祝宴会。我和妻子受邀出席了当晚的宴会。

1958年开始,教育部对华校的师资训练政策有了大改变,就是此后所有当教师的都必须受过正规专业训练,否则,一律当作临教看待,职业没有保障。我碰上新政策的锋头,算倒霉!!

我在母校呆了两年,于1960年终于获得一个机会,得于进入吉隆坡的语文学院(Language Institute)华文组受训。62年受训毕业,竟被派往雪兰莪州的大港(Sungai Besar)的一家小学执教。我不是嫌弃派去教小学,而是教育官员没有按照规章行事。我们的时代,受训是分中学组和小学组的,我进入的是中学组,可是如今却被派去教小学,那是教育部违章遣派。但是,谁有这个斗胆敢与政府作对,惟有乖乖听命,在那里呆下去。

后来,我倒是发现,这对我整个教学生涯,未尝没有好处。那是一间小型学校,每一个年级仅有一班学生,两年下来,我几乎教遍一年级至六年级的课程。

在雪兰莪大港呆了一年多。因为我是家中长子,要帮忙父亲照顾下面的六个弟妹。槟城是自由港,生活费比较廉宜,我的弟妹都相继小学毕业,家乡没有中学,要是他们到槟城求学用费将比较节省。我立定主意为了资助弟妹们读中学,我必须在槟城定居。

那时,当教师的要调动,许许多多的繁文缛节需要扫清。我费了好大的精力竟一点头绪都没有。后来,幸好我的恩师---小学校长苏灵校长,帮了我一个大忙,才能打通重重关节,得以如愿以偿。

事情是这样的,协和中学有一位华文教员,是南洋大学毕业的,由于学位不受承认,因此,她只能服务到年底,第二年就不能继续教下去了。因此,正好有一个空缺要填补。

当年的校长是庄琼珠女士,与我的恩师苏校长是同教会中人;而当时的华校视学官是陈翼经先生也是同教会的(我本身不是信徒),他们一谈即合。第二年新学年开课,我就这样从威省的一家小学调回来协和中学执教了(1963年我费了好大的气力,终于找到一位“贵人”的帮助,得以回到威省执教。原来这贵人是一位钟灵校友王振忠先生,他留澳考获工程师资格,在政府部门服务。他要与他的未婚妻结婚,而他的未婚妻却在威省执教。他迫切需要一个空缺来安插他的未婚妻。当时处理此事的是一位何姓的华人视学官,他断然拒绝这样的安排。于是,由王先生出面,动用他部门的首长州总工程师Mr. Fitzgerald直接找雪州教育局长Mr. Adams (两人都是英国人)商谈,让我们两人对调。一谈即妥,而且非常快速,没有丝毫拖延。我是托他的福才能回来威省的Macang Bubuk启新小学执教。对这位朋友,我实在感恩不尽)。正所谓“踏破花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50年弹指过去了,但是,想去当年申请调职的事,感觉上依然是一场梦魇!

师训毕业的我,当时只能教初中的功课。所以,我从1964年至1976年我教的都是Form I至Form III的科目,我教过华文、数学和公民。1976年我的子女中最小的儿子也已经7岁了,我比较能够抽出一点时间来准备自己的功课。于是,在1976年“王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考获伦敦大学(校外)中文系的荣誉学位。第二年,由于学校迫切需要高中的华文教师,所以黄惠珍校长就将我安插上去教Form IV的华文。

所以,我在前文提到过,当初错误将我派去教小学也有一定的好处。因为这使到在我的教学生涯中,我从小学一年级到中学高中三,每一个年级我都教过。这是一个少有的、难得的经验。

除了文章一开始我提到过在母校服务教过的学生,如今都是将近古来稀之年外(有的真的已经70岁了,他们之中有超龄生),我到协和教的那班初中一学生,今年都已经60岁了;而我教的第一批Form IV学生,今年正好51岁。这些都是蛮有意思的教学生涯的记忆点滴。

我到协和的那一年,协和中小学刚好“分家”,中学部从原在车水路的旧校舍搬到约律(York Road)的新校舍,与小学部正式“分离”。

我到协和教书是1964年,到1992年退休,在协和度过了28个年头,先后在庄琼珠、黄惠珍、王毓南、庄秀玉几位校长手下服务过。承蒙他们错爱没有犯下严重的过错,而且彼此都相处得非常愉快!至于同事方面,大家的关系就像兄弟姐妹一样的和好;对于学生们,我都把他们当作自己的子女一样的看待。

28年来,亲身目睹协和中学的成长,在协和中学的成长中,至少自己也曾经浇过一两杯水。初来协和,最高班级是Form IV, 学生人数1000人左右,到我退休时,学生已近2000人。

人非草木,对于协和这个我曾经度过28年时光的校园,总有一股依恋之情。

总结一句:我的教学生涯是愉快的,如果还有来生,我愿再次拿起粉笔做“孺子牛”。

(2011年12月8日稿)






2013年4月21日星期日

选党还是选人


           选党还是选人?
      #文:文化乞儿                           

    鼓都擂烂了,第13届大选终于择定了黄道吉日,定于420日提名55日投票。

提名日更是独立以来,最热闹的一次。这是因为2008年大选之后,执政党国阵(前身联盟)输掉了4州政权,而且在国会中也没有拥有超过三分二的多数席位,感到政权岌岌可危;而在野党民联,也跃跃欲试,声言此次大选,期望能得到选民的委托,入主布城。

独立以来一直执政至今56年的国阵,人们对它的政策“冷暖自知”,很多人对此有所期待。此次的大选与以往的不同,原因在此,因为这次可能是一个政权更替的分水岭。

目前,街头巷尾、咖啡店或娱乐场所,朋友相见总免不了探问一声:“你投谁?”而朋友之间,也衍生一个问题,大选时到底应该选党还是选人?

政党政治,所有党员必须服膺党的决策。这是无可更易的,即使你自己认为这决策违背自己的意愿。

由此可知,党的决策高于一切。国策订立之后,往后通过国会制定的大大小小的法律或法令,都必须以不违背国策为准则。

所以,当党提出的法令草案在国会付诸表决时,即使这草案有所偏差,不吻合你的意愿,你一定要投票支持,不可有任何异议。

我们印象犹新,2003年在槟州立法议会上,在表决兴建外环公路的动议上,民政党的两位议员林武灿和陈清凉投下弃权票而受到叛党的指责,可能面对被开除的危险,最后导致两人被冻结党籍7个月。

而今,槟城的执政党某议员,因为议会要表决通过反跳槽法令时,他却到美国“观察总统选举不出席会议,因此违反党纪,本届大选不被委派上阵,议论界都认为与此有关。

  我们深知,有很多不利于某个族群的法令,要提交国会表决时,很多华基政党的代议士,良知良能告诉他们,这法令支持不得,但,他们还不是一样投支持票吗?为什么?党的权力高于一切。

为了服膺党,有些“好人”代议士,也得做坏事,被族权唾骂。

这不是很清楚的昭示选民,选党不应该选人吗?选人的结果,可能有好人做坏事的风险!

因此,非常明显,作为选民,我们应该详细研究、斟酌每个政党的政策,认为它的政策,比较能够为人民带来更大的福祉、能够照顾人民的利益的,就把票投给这个政党的候选人。

2013年4月21日稿


2013年4月17日星期三


     认祖归宗事儿长
     #文:文化乞儿

尚未退休的年代,常常都要为学生的籍贯忙。他们出版毕业刊,要填上自己的籍贯。这一项最为难他们。每次看到他们填来的资料,真是啼笑皆非,如:上海浙江人、福建客家人。

 对他们说,籍贯最简单的应该包括省和县,如:福建省惠安县。他们回答说,他们不知道,吩咐他们回家向父母查询,回答是:连父母都不知道。唯一的办法就是劝他们清明节扫墓时,看看墓碑怎样写。

前几天,槟城妙香林举行清明节追思征文活动颁发纪念品仪式上,我受邀讲话时,一时有所感,就建议大家应该做一件事,就是将自己这一家最早移居马来西亚的老祖宗记录起来,作为族人来马的家谱的开始。要不然,后代的子孙可能不能追溯祖宗了。

以我本身为例:我追记我的祖父(他是将我们这些后代带来南洋的第一人),他和祖母生下几个子女,每个子女的婚嫁情况;这些子女又生下那些子女,他们的婚嫁情况。如我本身,我记述我兄弟姐妹的婚嫁情况,他们的配偶姓名,至于他们的子女、子孙,由于人数过多,就由他们自己去“发挥”了。我对我自己的子子孙孙很清楚,因此,也就能记述得详详细细。

如此一来,我的家谱就包含了五代的人了,即:祖父母、父母、我们夫妇、我的子女夫妇、子女的孩子。

百年后,要是有姓彭的朋友相遇,互相询问他们来马的第一个先人的名字,可能就发现原来是同一个祖先的,原来那么亲。“水有源,树有根”,到那个时候就警觉我们今天这项工作的重要性和实用性了。

我目前动手做的工作,不但有文字的记述,而且尽量搜集照片,如先辈的遗照、他们的坟墓、灵位等等,将这些资料编纂成册,图文并茂,愈详尽愈好,后代子孙要追究先人,就有所本了。

说来也巧,当我正在着手编纂我的家谱的时候,槟城彭氏宗亲会的同宗邀约我去白云山广东汀州的坟场祭拜槟城彭氏祖坟。宗亲会的理事们费了很大心血,将祖坟重修过,很是宏伟,他们的功劳值得同宗们嘉许。

他们在重修祖坟时,在祖坟原处挖掘出一个瓮,里边有一块铜片,上书“先祖祖坟”,而原来的墓碑上面则刻着光绪十一年重修。光绪十一年是1885年,算来已有128年了。祖坟建坟年代应该更加久远。这对于研究我华裔移民史有一定的帮助。

说也奇怪,祖坟四周都是其他姓氏的祖坟,譬如:赖姓、张姓的。可见,当年广东汀州会馆设置这块坟场时,特地腾出这块风水宝地给各姓氏人士在此建立他们的祖坟。而今,张姓的祖坟的重修工程尚在进行中,其墓碑上刻着公元1829年立的字样。我彭氏祖坟,大约也在这个年代前后建立的吧!查查资料,槟榔屿广东暨汀州会馆是全马历史最悠久的地缘性组织,依据1989年由研究槟城史及华人史30年的郑永美在白云山第一公冢发现的墓石,广汀会馆於清乾隆六十年,即1795年已存在。

我彭氏祖坟是由何人建立的?至今已很难考证了。今天我们祭拜的祖坟,也是广东暨汀州会馆的负责人通知现行的宗亲会理事始知晓有此祖坟的存在。由此也可以推测到,在很久很久以前,槟城也有过我彭氏宗亲的血缘性组织,只是不知后来怎么又中断了。这些考证工作,需要考证家们去努力考证!

2013414日稿)

2013年4月6日星期六


  战胜环境胜于发动战争                    
     #文:文化乞儿

五十年代初读初中一的时候,华文课本是中华文选, 其中有一课,标题是风雪中的北平,这课本是国内中华书局出版的,作者为金兆梓。今引述一段课文:“……往城南访一位朋友……起身回家时,北风一阵紧似一阵的刮着……。一路上,棋子般大的泥块,夹着粉末似的细沙……尽往我脸上打,眼睛里、鼻子里、耳里、嘴里,满是沙……”。

这种现象,如今有了一个新词,叫做沙尘暴。作者是遇上了沙尘暴的袭击。

金兆梓1922年到上海,入中华书局编辑所任文史编辑,而新中国解放是在1949年,所以这篇文章的创作年代不会迟过1949年。

沙尘暴这灾害金兆梓的年代已有,至今七、八十年尚没有办法解决,足见人类要克服自然灾害,并非一件易事。

如今沙尘暴几乎每年侵袭北京,而且也吹向韩国和日本,造成危害,不但灾害未见减小而且愈来愈烈。

沙尘暴是飓风扬起沙漠的风沙所造成的。这灾害解放前就已经有了。解放至今,尤其如今中国科学技术已经突飞猛进,但对它仍旧是一筹莫展。

再看看全球的自然灾害,实际上是有增无减,旧的无法解除,新的又发生了。这是人类破坏自然环境的报应,因为人类文明的过度发展已经导致地球生态失去平衡,以致水源受到污染、空气受到污染,而全球气温也急速上升,整个地球环境无不在剧变中,而且愈变愈恶劣,直接威胁到人类的生存。水灾、旱灾、风灾、雪灾、阴霾灾,这些数不胜数的灾难,若是不克服,人类必然面对更大的灾难,付出更惨重的代价。

我们观察世界第二次大战结束以后,美国成为世界霸主,它一味干预外国内政,最明显的莫过于插手中国的国共内战,以致中国不能统一,大陆台湾一直分裂至今;其后,它又主导朝鲜战争、抗拒越南解放战争;最近二、三十年它介入科索沃战争、推翻了阿富汗塔利班政权、打倒伊拉克胡申政权。现在,它又将战略东移,重返亚洲,把原本平静的亚洲,搞得火药味呛鼻。它要拉拢中国周边的国家围堵中国、压制中国,这一个月来,更令朝鲜半岛剑拔弩张,战争一触即发。

美国依仗着它的特殊地理位置,地处西半球,第一及第二次世界大战美国本土都得以逃过战火的洗礼,仅有日本偷袭珍珠港海军基地时,蒙受重大的伤亡及损失。美国本土由于没有收到战火的重创,所以战后经济复原快,因此,经历了两次大战,它得以愈战愈强,成为日后世界霸主。

如今,新进武器能够攻击美国本土的几率大,要是战争爆发,美国可能就逃不过厄运了。

美国一再挑战中国,将军队驻扎到中国的周边国家来,航空母舰也开到中国水域附近来,是一种不折不扣的挑衅行为。随着中国海军实力的不断增强,中国的海军如今不是也到西太平洋演练吗?一旦战争爆发,中国的海军应该也可以发挥攻击的作用的。中国的远程导弹、核潜艇的导弹、还有秘而不宣的武器,应该不至于都是虚发的吧!美国再也不安全了。这一点美国可要切记!

以美国的实力,再加上新兴的中国,如果彼此紧密合作,再联合世界上所有强大、富裕国家,共同努力以减少或克服天灾的危害不是对人类更加有益吗?

201346日稿)

2013年4月4日星期四

学到老,学不了


     学到老,学不了                                                    
      #文:文化乞儿


这几天学会了谷歌拼音输入法,很是高兴。

我一向是用XX之星的,觉得既方便又快速,就没有考虑过要更换别的输入法。旧同事老张,每次见面时知道我仍旧用XX之星,总是劝我用新的拼音法,可是,我仍是婉拒了他的好意。

我坚持用旧的拼音法,是因为我可以将一个词语一次过打出来,很省时省事,而且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造出自己常常用到的词语。这次老张进一步说,这个谷歌拼音法还可以“打句”,不是更省事吗?见他屡次相劝,终于决定听他的话,姑且试一试。

首先,是先下载这个输入法,用后果然一点不虚假。我现在就举个实例来说明。譬如前面那一句“果然一点不虚假”,整句打出来,就只有将“一点”打成“一定”罢了。

用了三几天,得出一个心得,就是打一个句子的时候,最好是将句子的第一个字的拼音全打出来,句子中间也将一两个字全字的拼音打出来,末后的一两个字也全字打出来,其他的打声母就行了。且看这一个句子:“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只需打ruguo(如果) n() b(不) xxin w(相信我)即可。我只是用了几天而已,以后多用了,可能有更切实的省功夫的心得也说不定。

当然,朋友们要是有更好、更先进的输入法,也欢迎你们将经验介绍出来,共同分享一起进步。

朋友相处,贵在能够交相问难,互相指正,无论是做人处世,还是对于知识的钻研,对彼此都是好处多多的。

记得八十年代末期,新课程教学开始实施了。我们这些接近退休年龄的老教师,学生时代并没有学过语法和汉语拼音,要将教学工作做好,不致误人子弟,就必须自学这方面的知识。然而,即使很努力的学来学去,很多方面都不能兼筹并顾。往往会顾此失彼;有时候,难的会了,易的反而忽略了。

    举个例子:“喝”字再平常不过吧!可是,偏偏它的读音却不平常。有一天休息时间,老张走过来对我说:“X老师,我刚才经过你的教室,听到你把‘喝彩’读成‘ 彩(第一声),不 对,应该是‘ hè  (第四声);‘喝水才读‘  (第一声)。 ”真要多谢他的指正,要不然,我现在依然“将错就错”。

一字的读音,如果没正确教导,岂不误人子弟?为人师表者,岂可大意?就读师训课程时,讲师说过一句话,我至今还奉为金科玉律,他说: “有些错误别人犯了不要紧,当教师的绝对不能犯。

    这个输入法刚刚启用不久,还有很多不熟悉的手法,譬如要转换字体,将隶书变成楷书如何转换,我尚未摸清楚;至于要用到顿号时,则必须使用ENTER上面那个 号即可,至于这个符号 ,也还没有解决,暂时只好用【】代替了。                         

老张比我年轻十岁,真是亦师亦友。他对语音、语法、简体字等方面的认识,在同辈中如果他认第一,没人敢认第一。他学东西总是学到家的,实足钦佩!

201342日稿)


2013年4月3日星期三

三通鼓后看大选

三 通 鼓 后 看 大 选 

 中国春秋时代有一部儒家相当经典的著作《左传,里边有一篇脍炙人口的文章《曹刿论战》,内容提到鲁庄公十年(公元前684 年)的春天,齐国军队攻打鲁国,鲁庄公将要迎战。曹刿陪鲁庄公来到战地长勺督战。

庄公一上阵,就要下令进攻。曹刿阻止说:“不可。”等到齐兵击过三通鼓后,曹刿才说: “现在可以下令击鼓进攻。”庄公下令进攻,果然大胜,齐军兵败如山倒。

庄公向曹刿请教战胜原因,曹刿分析说:“打仗,要靠勇气。头通鼓能振作士兵们的勇气,二通鼓时勇气减弱,到三通鼓时勇气已经枯竭了。齐兵三通鼓过后士兵的勇气已经枯竭而我方的勇气正盛,所以我们一鼓作气击败他们。”

我国第13届大选,从去年讲到现在,国阵运用各种拉票招数,认为一来可以稳住原来支持者的信心,二来可以吸引游离选民支持国阵,壮大声势以求必胜。相信这是国阵领导层几经商议后,总结出来的竞选决策。

不过,由于拖延日久,磨拳擦掌的党员,手心已冷、屈曲的手指也舒张了;选民对于太多的招式眼花缭乱,甚至也麻木了,很多人认为可能会收到反效果,平白失去一些原本支持的选票。

再说,国阵会利用拖字诀,以作出对己方有利的举措,在对己方最有利的时刻,来个令对方措手不及的宣布大选,不是非常有利吗?一味拖延,殊不知这正好予对方时间,作好应战准备;而且对方也会利用这个机会,制造各种课题来打消国阵的优势,甚至他们还会制造舆论、煽动情绪,让国阵处处挨打、处处碰壁。

这几天槟城州朝野两巨头的对骂、柔佛州的双方交火,不正好说明这个事实吗? 不及早确定一个大选日期,以致过了应选而不选的日期,就贻人口实,认为国阵“怕输”,在选民心里上已是输了一着。

如今三通鼓早已擂过了,让大家拭目以待,看看本届大选结局吧!

(2013年4月1日稿,国会于3日解散〕